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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叫李思明,听我父亲说,我是在母亲腹中一路来到了关东。我父亲是个铁匠,母亲却是个清末秀才的女儿。
我姥爷之所以把唯一的女儿嫁给我父亲,一是因为我父亲老实本分可以依靠,二是我父亲会武功。在那个兵荒马乱的年月,家里有个铁塔般的壮汉是极大的心理依托。
我母亲怀我那年,为了逃避抓丁,我父亲用独轮车推着我母亲一路狂奔,走了半个月,终于来到了奉天。
所以说,我是闯关东的后代。
那时候东北土匪遍地,野兽横行,为了自保,我从两岁起父亲就教我练武。到七岁那年,我已经是附近远近闻名的“百人敌”。全屯上下十几个相差不大的孩子一起围攻我,都打不倒我。
我本来想像我父亲那样做一个侠士,但我母亲却非要逼着我读书。
背不下来书就不让吃饭,写不好字就打手板。
我虽然对读书兴趣不大,但也是屯里少数几个识字读过书的人。
我十六岁那年,附近村屯闹土匪,父亲和村里的几个壮汉自发的组织起来,抵抗土匪的攻击。
我父亲虽然武功高强,但土匪却有枪。我父亲在一次夜袭中被土匪开枪打中肺部,没几天就咽了气。
我那是已经长到近一米八的个子,跟着父亲打铁练得浑身全是腱子肉。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。
我抄起大刀就要找那些土匪拼命,却被我母亲死死拉住。
那时候,我弟弟妹妹还小,父亲一死,我就成了家里的顶梁柱。
如果我再有个三长两短,家里天就塌了。
但是仇恨却深深埋在我心里,我只想等弟弟妹妹长大一点,就去替我父亲报仇!
那股土匪终于引起了官兵们的注意。一个张姓营长带着一队兵来我们剿匪。
我为了报杀父之仇,主动要求给他们带路当向导。并且亲手砍了一个土匪的头。
那个营长见我勇猛,又识文断字,非要把我带走。
我母亲死活不同意,但我却心意已决。因为我知道在这个年月,就算有再多的钱,手里没有枪只能受欺负!
张营长也是一个讲义气的人,见我母亲拖着两个孩子过日子生活不下去,临走的时候给我母亲留了五十块大洋。
就这样,我跟着张营长东奔西闯打天下,十八岁时就从一个小兵做到了连长。
而张营长也因为战功一路升迁成了师长。
“思明,你以后就跟着我做副官吧!”张师长见我对他忠诚,又机灵英武,于是把我留在身边做心腹。
这时我才知道,他是张大帅的本家侄儿,跟着他以后会大有前途。
我这个副官其实就张师长的贴身侍卫。张师长无论衣食住行都不避讳我。
跟着张师长时间久了,我渐渐了解到,他打仗虽然有办法,但也有好色嗜赌的毛病。
他虽然只有三十几岁,却已经娶了四房姨太太,虽然那几个姨太太都长得如花似玉,但张师长似乎还不满足,经常留恋那些高级交际场合,和那些交际花们卿卿我我。
由于我要贴身护卫他,所以不住军营,就住在张师长府上的门厅耳房里。 有时候我深夜送他回家,常能听见师长屋子里有那种女人奇怪的呻吟声,好像很痛苦,又好像很愿意。我那时候年纪小,还没有经历过男女之间的事情,所以感到很好奇。
但那种女人哼唧的动静常常让我不自觉的感觉到身上燥热。
直到有一天,师长家里一个年轻的奶妈半夜敲开了我的门,我才真正明白那是怎么一回事儿。
那个奶妈也就二十岁出头,长得虽然不算俊俏,但还算端庄。
她进来什么话也没有说,直接就把灯给闭了,然后把我推坐在床上,敞开衣裳把两个又圆又沉的大奶子按到我的脸上,把乳头往我嘴里塞。手也伸进了我的短裤里。
我本能的想推开她。可是手一碰到她又软又滑的身体,就不敢动了。
她身上充满了奶腥和女人那种说不清的味道。我被熏的嗓子发干,血直往头上涌。
“你一定是想要的。”她喘息着骑在我身上乱蹭乱扭.....。
后来,我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和奶妈发生了那种事。
奶妈对我的表现似乎有些不满意,她说,“原来你还是个童子鸡,”
我并不明白奶妈说的童子鸡是怎么一回事。只觉得奶妈紧贴着我的身体不舍得离开我,她的奶子软软的,热热的贴在我胸前,很是得劲儿。
这个时候,我听二太太的屋里喊了句“桂花,孩子哭了!”
那奶妈蹭的一下从我腿上站起来,“等我去二奶奶屋里给你弄碗参汤,给你好好补一补。”
说完扔下我借着黑夜的掩护就走了。
我好一阵子才反应过来。
想要再找她却找不到了。
那一夜我再也没有睡,手上总是她腰身那种肥腻滑润,鼻子里好像还能闻到乳汁的味道。而且那种贴着女人身体释放“尿意的”快感让我意犹未尽。
第二天早上,桂花果然偷偷端了盅参汤给我。
我这才认真的看她的脸。
她的皮肤很白很细,如同豆腐皮一般。这在东北这地区很少见。特别是她鼓鼓的胸脯和浑圆的屁股,一看就是刚生过儿子的那种。
我想起了昨天晚上和她那个的事情,脸一下就红了,怎么也不肯喝参汤。
桂花见我推让,伸手搂着我的脖子悄声说,“弟弟乖,听姐的,晚上姐还来伺候你。”
趁我愣神的时候,桂花把参汤喂我喝了,然后冲我意味深长的回眸一笑,迈着碎步跑了。
可是当天晚上,桂花并没有再来。我听见二奶奶那屋里有哭声,似乎桂花被打了。
我一心保卫着张师长。桂花虽然只是张师长家雇的乳母,并不能算他的家眷,但我也觉得不好。看见张师长的时候,心里总是发虚。